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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嗯,而且五岁和二胡差不多高吧?你都能在那么多人面前表演了。”
  梁东言被水洗过的眼睛尤其亮,他怔怔地看着姜阈,片刻忽然羞涩地笑了下:“我五岁比二胡高很多。”
  姜阈:“......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,你因为这个原因而放弃表演这件事,真的很愚蠢。”
  姜阈的神情认真极了,认真到好像他说的是完全正确的,就像是他接近满分的试卷一样。
  “愚蠢?”梁东言受伤地看着姜阈,他想说姜阈根本不知道自己和梁叙衡当时到底遭遇了什么,但姜阈没给他继续说的机会。
  “现在回去把二胡拉完,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市里,回去了我跟你好好聊这件事。”姜阈理智道,他实在不想在这个北风呼呼吹的鬼地方站着了。
  “你不是跟孟星走么。”梁东言不高兴地说。
  姜阈咬了咬牙:“哦,那我跟他走。”
  梁东言:......
  作者有话说:
  下一次更新就是入v啦,不是8号的话就是9号~
  第26章 洗衣服
  “回去吧,我为了追你快饿死了。”姜阈说着拉起梁东言便走,手里的人虽然还有些别扭,但好歹这回一拉就动,跟着自己回了葬礼现场。
  孟星见两人回来了主动上前,刚刚被梁东言推倒的不快也早没了:“你俩去哪啦?靠,姜阈你裤子怎么了?”
  姜阈摇摇头松开梁东言,梁东言闷声朝演奏区走去,被梁叙衡一顿说后又接过了二胡。
  “没事,他不太愿意被我们知道在外面干这个。”坐回去后,姜阈和孟星道。
  “这有什么?他不是一直打工么?”
  姜阈先往嘴里塞了个青菜包,很快咽进去后道:“嗯,他觉得...大家会嫌他晦气。”
  孟星不是笨人,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,他一脸离谱:“怎么可能啊?我羡慕都来不及!”
  刚刚孟星发现这人是梁东言后立马去找了他妈问,得知这个锣鼓队就是那个坐在前堂里写字的梁东言的爸爸组织的,梁东言拉一场葬礼好几百呢!
  “他要是干这个赚得不少呀,怎么还要打工呢?”孟星关心的是这个。
  而且月生活费只有两百,姜阈想补充,但他没说,只道:“他爸爸身体不好,看病贵。”
  姜阈看着梁东言的爸爸一瘸一拐走回前堂里,伛偻着背,看着比姜秉泽要老了二十岁。